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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做过哪些小坏事,比较难忘?

  听年青女老师的房

  其实这件事,我在我的记忆里,早就无影无踪了。可当看到这个题目时,却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下子清哳无比地出现了。恐怕以后不会再忘记了。

  那是一九五七年春天的事。当时上二年级,八岁多点九岁不到。那时的孩子单纯,不象现在这样早熟。知道男女有别,也不过是男生,女生分开上厕所。再深层次些的,也就懵懵懂懂,不知所以了。

  我的班主任是位王姓女教师,挺漂亮,到底怎么漂亮法,也说上来,就觉得在全校五六个女老师中,属她最俊。现在回想起来,完全可定义为典型的貌美,肤白,大长腿了。她还能歌善舞,最主要是在全班学生中,她最喜欢我。

  她刚结婚不久。丈夫是位服现役并且上过战场的解放军军官,连长还是营长也记不清了。

  那天他来探亲,黄军服,肩上有牌牌,牌牌上有金灿灿的星星,非常威武。只是看上去,比我老师老了不少,多多少少感到有点不搭配。

  她丈夫来探亲的下午,放学后,几个和我住得较近,又经常在一起玩的高年级师兄,约我晚上出来玩,我便答应了。

  当天晚上,我们先在老师宿舍附近,藏马虎玩。大概九点左右,看见王老师宿舍内灯熄了。我们的头儿如此这般说了一通,我才知这是要去听老师的房。虽然对听房这事不甚了了,但出于好奇还是蹑手蹑脚地,跟在大孩子屁股后面,悄悄地向老师宿舍摸了过去。到窗台时,因抢位置,也不知谁碰到么东西,发出啪的一声。屋内立刻传来一声军人特有宏亮的喝声,干什么的?我们当时一听,吓得撒鸭子扭头就往回跑。气喘嘘嘘跑了一阵,扭回头看看,老师屋内灯虽亮着,但门却未开。几个大点的,蹲下嘀咕着,等会儿再去听。而我看着天色已晚,心里害怕,也没再跟着去。

  至于以后那几位仁兄,去听没听,听或没听到什么,也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第二天,我看到王老师时,总有些怪怪的感觉,大概是知道被听房了,可能不大好意思吧。而我也一直心里別别扭扭,认为老师对自己这么好,不该对她办坏事,想向她认错,可又不敢,就这么无精打彩的地过了一天。

  后来才知道,那位解放军叔叔,是回来为老师办调动随军的。据说王老师随丈夫去了淅江宁波。

  从此也就再也没听说过王老师的消息。那个一直对我很好的王老师,就定格在了我脑海里,印象就是,一位很年轻又很俊的女老师了。

  如果我的第一位恩师,还健在的话,现在应该已是位九十出头的老太太了。

  敬爱的王老师,您的弟子不会再向您道歉了。而是真诚敬祝您老人家健康,幸福,长命百岁。[玫瑰][玫瑰][玫瑰][鼓掌][鼓掌][鼓掌][祈祷][祈祷][祈祷]

  把人家值夜班的护士小姐姐吓得哇哇大哭,然后我就被我妈揍了。

  想在回想起来,我都觉得自己实在是该揍!

  因为这事不但是我挖空心思故意设计的,而且也实在是太坏了。

  下面这张照片,只能参考一下记忆中被我吓坏了的护士小姐姐的年纪;毕竟当年的护士,可没有这么好的工作服。

  事情是这样的。

  小时候我妈在山区小镇的一家医院里当领导,所以我有5年多的童年时光,就在这家医院里度过。

  那时候我还小,很淘气,但也不是净干坏事的那种小孩。

  我外婆不识字,却是大家公认的心肠好的老太太,她就很同情医院病房里一些生病住院的老人。因为这些老人大多来自农村,而我外婆自己也务农了一辈子,对他们就很有同理心和同情心。

  有时候赶上农忙最吃劲的那几天,生病住院的农村老人没有家人来送饭,外婆就会多做一点吃的,带着我一起去病房,给人家送一份。

  那时候的人讲感情、朴实,出了院的农村老人家,要么自己来,要么托自家的孩子来,就会来给我外婆送一点蔬菜水果、花生大枣,甚至抓一只鸡。

  外婆每次都推,但也不是每次都能推得掉。

  结果有一次,有一位会剪纸手艺的老农,也是吃过几次我外婆送的饭,人家为了表示感激,就剪了好几张脸谱送给我让我玩——就是唱大戏的那种脸谱。

  剪纸是单色的,红色和白色的都有,很好看;但好巧不巧的是,我刚看过电影《神秘的大佛》,那里面的川剧变脸脸谱很吓人!

  这让我忽然就有了一个想法:为什么不把这些个唱大戏的脸谱涂上颜色呢?涂上电影中那样的颜色,会不会就很吓人?

  然后我就涂颜色啊,涂了好几个之后,我发现其中有一张,怎么看怎么吓人!

  但是,我还要验证一下啊,到底它吓不吓人呢?

  我就锁定了实验对象——刚分配到医院不久的护士小姐姐。毕竟在我眼里,人家小姐姐年纪不大,还好看;估计胆子也比较小。

  我就把那个吓人的脸谱挑出来,两边弄个小洞,系上橡皮筋;试了试,刚好能固定在自己的脸上。

  然后就坐等天黑,按计划行事。

  天黑了之后,我就拿着脸谱面具,偷偷摸到护士小姐姐值夜班的办公室,躲在了外面的窗子下面。

  偷偷往屋里看一眼,值夜班的护士小姐姐正在那里看小说呢。

  我就轻轻敲了敲窗玻璃。

  护士小姐姐走过来,简单看一眼,没发现有人,又回去坐下。

  我再轻轻敲了敲窗玻璃。

  护士小姐姐又走过来,仔细看一眼,没发现有人;正奇怪呢,我就带着脸谱面具忽然站起身来,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结果是我也被吓了一大跳!因为护士小姐姐直接就是一声十分刺耳十分高音的惊声尖叫!那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反过来把我都给吓晕了!

  然后,护士小姐姐就蹲在地上,哇哇地哭了起来。

  旁边的值班人员过来,就把我给擒获了。

  有必要交代一下我的下场——首先是被移送给我妈,接着被我妈审讯并如实交代自己的作恶记录,然后是屁股承担了好几下重击,最后是在我妈的带领下,垂头丧气地去给人家护士小姐姐当面道歉……

  还好人家护士小姐姐原谅了我。

  当然,有了这次教训,我再也不会去吓唬人家了。

  那时候毕竟还小,掉进自己的想法中就忘了好坏,一门心思地想要验证那个面具到底吓不吓人。

  现在想想,真的挺吓人的。

  也确实过分和该打。

  顺便说一句:护士很辛苦,也很伟大——尤其是面对疫情,她们冲锋到最前线的时候,致敬!

  我有个远方侄女,长得很漂亮比我大一岁,喊我表叔,我俩是同班同学,在学校如果她有什么事,同学们都会告诉我,你家谁谁怎么怎么了,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她就是我家的,她也觉得她是我家的。我十三岁那年夏天,她喊我去小河边洗澡,她先脱了衣服下河,我把她脱下的衣服给抱走了还偷偷的乐,结果她因为没有衣服(只穿了一裤衩)硬是在水里待了一下午,回家就发烧了,为这事我爸还揍了我一顿。

  我小时候,像个精灵鬼,爱捣乱,受做恶作剧,顺手牵羊去摘别人的橘子,挑子,李子等直接可吃的水果,但从不干偷鸡摸狗的事,因为父母管得严。

  长大后,每每想起,在幼年时的那些举止非常有乐趣,十分好笑,但有的会感到有一些自责。

  记得在十岁那年,我背起小背篓沿山沿地去为家里打猪草,恰好走到几个女社员在干活锄地,她们就指着邻队一家屋前一棵柚子树说,你敢不敢去摘两个抽子来我们大家吃,我毫不犹豫地答应:敢!

  我就朝那抽子树走去,走近一看,满树又大又黄的抽子好可爱,伸手可摘。可是树下坐着一位老奶奶,看样子就是怕别人来摘抽子,我怎么也不敢下手,就心生一计,指看她屋那边,说有一只野兔子在吃她家的菜,老奶奶急忙离开坐位往那边走,等她走远,我急忙摘了两个抱在怀里,向那几个女社员飞快地跑去。只听后面传来叫骂声,但不知道是那家的“猴儿”只好作罢。

  最不应该的是,离偷摘柚子的时间不久。

  当时生产队干活,有的由于先到,总要等一会大家,就在离干活地点近的人户去休息,这一天中午,有十来个男男女女社员,就在一个五保户老娘家,这位老奶过去很有经历,喜欢谈天论地,一会说东家的不是,一会又扯西家的不是,就像说书人样。就因为她有一张讨嫌的嘴,儿孑一直光棍到现在。所以女社员把她当作笑料来取乐,是天南地北的问,她就无南地北吹,有的还随便倒在她那张破床上,听她吹故事。

  有一天,我出门打猪草,也跟有的社员一样,来听这位故事老太吹牛。听到发笑处,手舞足蹈,那知她床下放着还没倒的尿罐子,脚一摆动,就把满罐子屎尿踢翻在床下流满一地。一时间房子里不知有多臭,但却不知臭气从何而来,只有捂着鼻子纷纷往外跑,我也俏俏地高离开了,装着无事打我的猪草去。

  唉,回想起来,小时候确实幼稚可笑,干了不应该干的事,也少不了挨父亲的揍。直到现在,有人仍然还在把那些事当笑料用来取乐于我。

  扎家雀(麻雀),把新婚夫妇吓惊叫,我们也被撵的,嗷嗷叫!

  小时候在农村,冬季闲了。大人小孩抓家雀,除四害吗。小孩没事就坐一起议论,谁抓的多。看谁,眉飞色舞的,指正抓多了。至于,烧着吃,烤着吃,更甚奢侈的炸着吃,气不过,直流口水。

  三,我,胖子一直没啥战果。拿不上台面,平时一向领先的我们不能掉链子。

  商量之后,我重新做了两把二股叉。就是用八号线,拍扁。用锉挫锋利,再磨成倒刺。宽度有手指宽,两股绑到竹竿上就成了。

  卫四刚结婚,房子是新盖的。家雀多,决定晚上去卫四家。对了,他家狗,咋整。三说,因为他怕狗。我来解决。

  晚上,三和胖子来找我。我从灶坑里,扒拉出二个烧熟的土豆子。带上手电筒 ,拿上叉子,出发。

  我们仨,刚跳过杖子。大黑狗就嗷嗷的,上来了。我趁大黑狗,往上扑时,瞬间扔出热土豆子。大黑狗欻在嘴里,嗝漏一声,跑了。

  三竖起大拇指,快点干活。我催着。我们悄悄的,来到房檐下。我用手电筒一照,三和胖子就用叉子插。一会插了不少,可能太兴奋。动静有点大,也忘了住人屋和仓房的房檐了。就听卫四媳妇惊叫,四,快醒醒。进小偷了。我一听,示意,赶快跑。因为卫四,平时打猎。有猎枪。

  我们刚跑到杖子根,卫四就拿着双筒猎枪出来了。冲天就是一枪。我的妈呀!我们几个,踢了吐露的越过杖子,这顿跑。再她妈来,打断你的腿。咣!又一枪!卫四,喊着。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根本喘不过气,稍微休息了一下。再看看,我的裤子,刮坏了。两个叉子也丢了。还好,手电筒和书包没丢。里面,硬硬的家雀还在。

  各自摸着汗,相互瞅瞅一笑!哈哈??!每天有的吹了!

  "教给你们一个小坏招,百试百灵…

  果然百试百灵啊!自从学会了这个小"坏招"之后,大杂院的这个"恶邻"刘太婆,就渐渐的改掉了臭脾气,不再动不动就对着这些八九、十来岁的孩子们又吼又叫了…

  这是个什么样的坏招呢?"别着急,你看她又出来了,快跟上去、笑"!于是,我们这一大堆孩子,都尽数的凑上前去,对着刘老太婆"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看到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看着她摸摸头又摸衣服的样子,我们笑的更欢了…,我们笑出了眼泪、笑得前仰后合、在地上打着滚的笑…

  慢慢的,这个凶悍的老太婆害怕了。她开始看见我们躲着走,生怕我们这些不分场合的孩子,看见她就无缘无故大笑。尤其是一大堆孩子对着她"哈哈哈"的大笑个不停…

  她说,她怕了。她仿佛看见了一群小猫头鹰在对她笑。她怕不吉利,她不知道如何去应对,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也生怕孩子们再笑出来个啥事来…

  她开始注意起自己的言行来,也不再对着邻居们恶语相向。她开始变得善良了起来,开始对孩子们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

  这就是我们做孩子时,做得最难忘的一件小坏事。又何止是"小"坏事啊!它几乎摧毁了一个人的自尊与自信。不过后来还好、皆大欢喜,一个大家都想要的结果…

  不要追问这个"小坏招"是谁教的,其实八、九十来岁的孩子智商已经很高了。无师自通吧,坏点子是自己想起来的…

  我小时候,正值上世纪六十年代未七十年代初,那时候学龄前没有幼儿园,七岁前因为父母都忙于生产队集体劳动,因此,一般情况都是和小伙伴们在一起经常玩。就是后来上了小学,也并非全日制,而是早晨起来去学校至下午2点在学校,之后就在家里,大多时间也就和别的小孩一起玩[祈祷]。那时候,常常闹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恶作剧。

  比如,春节父母给一毛钱压岁钱,就赶紧拿去在供销社买过节结婚燃放的大炮。

  那时钱真是钱,一毛钱能买大姆指粗的10个大炮。大炮拿回来并不燃放,而是将炮纸揭掉,倒出里面的红色炸药,收集装到一个小香脂铁盒内,然后,装在自制的橡皮筋为动力的手枪中,仿照战斗电影片中的故事情节玩打仗。

  有时候爬山钻渠,玩的吃饭睡觉都忘了回家。害得在生产队劳累了一天的父母回来还要满村子,甚至满山遍野寻找我们。

  为这,没少遭母亲的骂父亲的打。那时候,人的野性好象还很大,父母今天将跑的不回家的我们打骂了一顿,明天我们就会将挨打的嗞味忘的一干二净,明天父母回来还得找!

  最让我记忆犹新,难以忘怀的是这么一件事。我家老屋西边,是我的远房大伯家,他家院子大,院内有一大架葡萄,与我家后院仅是一堵一米五左右髙的土墙相隔。每到秋季葡萄成熟时节,我们一起三个玩伴偷葡萄的亊真让我至今难忘。

  记得,大伯大娘也天天参加生产队集体劳动,家里就剩近乎八十岁的老爷爷奶奶两个视力听力都很差的老人看家。

  每到葡萄成熟季节,我和另外两个玩伴就用扫帚上抽下来粗若笔杆的竹子,大头开个囗,再用细绳子一绑,这样自制的夹杆偷偷爬在那堵界墙上,将夹杆伸向仅一米多远的葡萄架内夹人家的葡萄。

  那个时候,农村里人们身上经常生虱子,多数时间老爷爷奶奶两人都坐在葡萄架下一边乘凉一边脱下上衣抓虱子。因为葡萄串大,我们自制的夹杆太细拆断葡萄还没收回来,葡萄就拍的一声掉到地上。

  听到葡萄掉地上了,两位老人才知道是我们几个小孩爬在院墙上偷他家葡萄。等他们弯起腰连骂带追的时候,我们三个玩伴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

  然而,过不了几天,乘他们不注意,我们又会故技重演一次。几年中不记得重演了几次,但是,从来都是无功而返,从没有偷到人家一串葡萄。但是,时不时遭挠的老爷爷老奶奶不得安生这是事实。

  五十余年过去了,当年不足十岁的我们三个同伴而今也都成了孩子的爷爷。走到一起时,时不时提起孩童时代的顽皮劲,我们都无不惊叹!

  现在,象我的孙子八九岁的孩子,去学校的路边不是核桃园就是杏树地,而且全都无防护墙网都是敝开的,然而,就是果子再多么诱人,小孩们都不会正眼看。

  回想过去,对比现在,我想,三代人孩童时代的认知差距可能与人类思想进化有关,更与社会富足有关。现在社会里丰衣足食,大家都吃饱了,什么东西也见过吃过,因此,现在的孩子从小就没有沾小便宜的欲望。

  朋友,不知我说的对吗?您有过与我一样顽皮的孩童时代吗?

  [祈祷][祈祷][祈祷]

  小时候最难忘的是偷生产队种的甜瓜。那是一九七八年夏天放暑假,同村光屁股长大的两个发小,放假回家。那时候生产队每隔三天按人口分瓜。两发小到我家时只剩下一个大花鞋甜瓜两个人吃后,觉得没吃够,我们三人商量趁中午看瓜人休息去偷瓜吃,中午刚吃过饭就向老爹请假说:“家里猪羊没吃的了,我们一起到河里打猪草。”老爹说:“你那来的积极性,没见过你主动中午去打草的。是不是他俩魂给你勾走了,又想中午到河里洗澡,还是想偷生产队的瓜吃。”我说:“我们三人割草不是快点,割多了还有人抬。”我老爹见我说的诚恳,加上平常也听话,就又吩咐注意安全,放我们三人走了,我们三人一蹓小跑跑到离家二里地的瓜园,瓜园有二、三亩地,瓜园两边紧挨的玉米地,我们从玉米地看到看瓜人在棚里睡觉,他两人让我在玉米地看着动静负责接应。他们西人一前一后爬着由玉米地爬向瓜园地,也不知道生熟拣大的摘,一个人摘一个人向玉米地里滚,我负责将滚过来的瓜装到袋子里装满后,他两人一人拿一个瓜。也不顾得吃,一口气装瓜弄到河边,边洗边吃,吃的实在吃不下了。将剩下大半袋瓜在河边隐密处放好。慌慌张张弄点草回家了。这件事过去四十多年,每当我们三人见面都会谈起,谁摘的瓜大、谁摘的瓜小,谁脸上土多,谁胆子大、谁胆子小。说道底那时候物质不丰富,常吃不饱,所以认为那时候瓜甜。

  我小时候可讨气了,那时我母亲在托儿所工作,让我去托儿所,我不去,正好过节期间,母亲刚炸完油饼,我就接了点水倒在油锅里等母亲用锅再炸时,锅里油四处溅啪啪的响,还有一次母亲给弟弟买的蛋卷,被我家养的猫和我把蛋卷吃完 ,回来母亲气的打了我几下,小时候上树爬墙,想起小时候真是坏透了。

  ——偷吃差点关禁闭

  1960年,(史称三年困难时期)本翁年方6岁,每天喝喝不饱的稀粥,吃过糠加野菜做成的糠窝头,肚里几乎没一点油水,这是长身体,会吃快饿的年龄段。

  不怕大家笑话,我去偷吃了,可偷吗?[害羞]

  非常清楚地记得那年的农历三四月,是青黄不接之时。一天,肚子实在太饿了,我钻进学校的蚕豆地里,摘下尚未成熟的蚕豆荚,剥开壳,生食里面很小的豆肉,有一股清香芬芳之气,很是鲜香。虽然过去六十多年,记忆犹新。那时实在太饿了,别说生蚕豆肉,就是路边可吃的野菜也不会放过。刚摘下几颗,津津有味食之,被学校巡视菜地的总务主任谢老师给逮住,他声色俱厉吼道;川豆荚魂都未入来,你来偷吃,拨你娘那里去把你关起来。(川豆就是蚕豆。拔,意是抓,家乡方言)那时小孩看到大人批评,恨不得钻入地缝中,很是害怕,站在原地不敢挪动半步,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谢老师数落着什么,过了几分钟他走了。我好像孙悟空头上去了紧箍咒,战战兢兢回到家中,很怕母亲放学后要把我一顿打骂。事后知道,谢老师没告发我,故母亲不知,也就免去了打屁屁。

  人以食为天,当饿极了,人格尊严都无从谈起,大人也一样。(那时经常看到听到街头饿极了的大人抢夺别人食物)况且一个6岁孩童,这当然不是偷吃的理由,问肚子吧!还差点关了禁闭!

  自从改开后,饿肚已成历史,生活水平逐步提高了,感恩改革开放!

  

小时候做过哪些小坏事,比较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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